经过一个月的车队生活,他本来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居然反而健康的不少,起码脚步没有刚出发时那么虚浮,蜡黄的脸色也红润的不少。
他目光顺着车窗在趴在上面的贺渝身上停留一秒,又忍不住的往车里看,“我找贺渝,你让他出来。”说着就要去开车门。
赵政挡在许景程面前,皮笑肉不笑,“你有事?”
许景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十分羞涩,满怀期望的看向赵政后面的车,“我来接贺渝走。”
趴在车门上看热闹的贺渝当即傻眼,面对赵政的目光恨不得将头摇成拨浪鼓。
谁知道这位大兄弟是怎么想?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!
赵政嗤笑,散漫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,依次扫过许景程和他身后的人,“你凭什么接贺渝走?他同意了吗?”
许景程被赵政的目光刺的脸色苍白,却坚持着不肯退步,理直气壮道,“他当然同意了。”
赵政抓着贺渝的后脖颈将他拽出来放在车顶,笑吟吟的看着他,一字一顿的重复,“哦,贺渝同意了。”
“嘤嘤嘤~”
我不是!我没有!别瞎说!
贺渝欲哭无泪,只恨自己昨天为什么非要用傀儡身体出来浪,结果就是现在被泼黑水的时候有口难言。
许景程却以为赵政是在和他说话,自认戳到了赵政的痛脚,得意洋洋道,“我救了贺渝一命,所谓求命之恩以身相许,他自然是同意了。”
贺渝傻傻的转头看向许景程,不知道这个shǎ • bī是发了什么癔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