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说完,忽地想起了什么,蓦然瞪大眼睛:“昨晚、昨晚向城里发she两枚火|箭|炮,难道……”
陈渊不在意地摆摆手,姿态甚为清高:“没啥大不了的,就是哥舍命救室友,这个咱们等会儿再详谈,我是过来看他的。”
说着,陈渊踢了飞鹰一脚,“后面那帮大爷说要停车扎营,他们赶了一晚的路,要休息。我们是不是又得把他‘刺激’醒?”
郭钦和见陈渊跟天目都转头看向自己,把手一摊:“要不要弄醒,还不是听你们的,拮抗药就在这儿。”
他见两人点头,便扶着窗户站起身,拿出针药和酒精,边做准备边摇头:“联邦的人就是耐操,换个城里的,这次估计就醒不过来了。”
陈渊瞧着郭老往飞鹰手臂里推针药,忽然开口:“郭医生,你是说按这个药量,普通人会受不了?”
“连着两次深度má • zuì,中途又被拮抗药唤醒,换谁来都是不死也得傻。”
郭钦和打完针药,坐到一旁仔细观察飞鹰,“我观察了他的心率和血压,指标正常得很,就跟睡着了没两样,好像这些药对他没有任何副作用似的。”
郭钦和的话音刚落,飞鹰就有了反应,眼皮动了几下,半张开嘴吸了口气后,睁开了双眼。
“嗯……天亮了?……灰狼,发定位了吗?……今天我们往哪边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