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太过克制,会让女人索然无味。
男人太放纵,没有挑战感。
闵行洲在克制与放纵之间,拉扯得刚刚好,精准戳中她的喜好。
他偏头,往皮椅上靠,“协议期还有七个月。”
那态度不直白也不是直接拒绝,协议两个字敷衍了事。
闵行洲当真是,最爱敷衍。
尤璇扬起唇:“这七个月我嫁给别人,咱两也算扯平,以后二婚配二婚。”
闵行洲溢出笑:“你又不爱他,你什么目的我清楚。”
被点破,尤璇也不慌:“不爱的女人你都娶,我不能嫁?”
闵行洲淡淡地:“人身自由,当然能。”
尤璇忽然问:“你会不会去抢婚,我会穿平底鞋等你来。”
抢婚挺让人浮想翩翩,禁忌又刺激。
这种事放以前,男人都有出其的占有欲,闵行洲会,但现在他没个答案。
闵行洲把合同推给女秘书,起身离开。
尤璇靠在原地燃上烟抽,静静看闵行洲的背影,他走得可真潇洒。
闵行洲这个种人就是蛮会勾女人心,骨子里忽近忽远的态度,把她的心迷得乱糟糟。
做梦是他,洗澡想他,吃饭想他,抽烟点火想他,醉酒想他,就连看别的男人都代入他的脸去撩拨,路边看到一只猫狗都幻想是他养的,想给他送回家。脱衣穿衣想他会出现,想象他手背的指关节会解开她旗袍的样子,又欲又霸道。
称得上,无药可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