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机会,还该教训那对母女一二才是。
他定定地看着纪婵,她在归元寺放过陈榕是因为律法,那么如果有机会,她会不会为真正的纪婵报仇?
罢了罢了,那件事他也有责任,由他一并处理就好,又何必指望她?
更何况她带着孩子,与陈家对上既没有胜算可言,还会连累孩子……
司岂思忖着,纪婵已经开始讲课了,教鞭指点着挂图侃侃而谈。
在这个时代,除学习针灸的大夫们,老百姓对人体的了解普遍很少,纪婵的这堂课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。
他们一时无法直视某些器官,却又对纪婵讲的内容充满了好奇。
课堂里讲的热闹,外面偷听的人也听得认真。
胖墩儿明明没有窗户高,却非要跟纪祎学,塌着腰扑在墙皮上。
他歪着头,得意洋洋地问纪祎:“小舅舅,我娘厉害吧?”
纪祎当然与有荣焉,重重点头,“姐姐厉害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