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岂和罗清往回退了几步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通往湖畔的石板路上。
主仆二人刚往前走了三步,那两个护院便看了过来,“什么人?”
罗清上前答道:“当然是客人,你们敲我们的房门作甚?”
那老鸨往司岂身后看了看,问道:“另两位贵客呢?”
罗清道:“在屋子里面睡觉呢,你们清风苑不许客人睡觉的吗?我们刚从湖畔过来,从未见到什么歹人。怎么,看我们脸生,你们就想随便欺负不成?”
那老鸨赶忙赔笑道:“客人错怪奴家了,确实有歹人出没,奴家怕伤了客人,既然另两位客人就睡在屋里,客人还是让他们赶紧起来的好……”
“咣当!”门被人从里面踹开,其中一扇坏了折页,摇摇欲坠。
泰清帝大步走了出来,怒道:“怎么,老鸨子这是店大欺客吗?”
老鸨子眼里闪过一丝怒意,“奴家也是好意,客人何必坏我房门?”
纪婵道:“已然坏了,你待如何?”
其中一个护院道:“shā • rén偿命欠债还钱,一扇门一百两银子,拿银子来。”纪婵讥讽道:“怪不得清风苑买了这么大一片地方,原来是靠打劫来的。”
那护院用手指着纪婵,“shā • rén偿命,欠债还钱,你踹坏……”
“你住口。”那老鸨轻喝一声,“赶紧进去瞧瞧,以免歹人藏在里面伤了客人。”
“是。”那护卫不情不愿地闭了嘴,和同伴进屋晃了一圈,又退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