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思月跪在垫子上,对着两块灵位哭得肝肠寸断。
赵果等了好一会儿,才等来一个说话机会,说道:“姑娘,巡抚大人去看老爷了,请你走一趟。”
小丫道:“姑娘这般伤心,哪里还管的了什么大人,赵管事去回一下吧,咱家姑娘去不了。”
赵果是陪着赵思月去清河的,回来后才从管家嘴里知道了赵宏远发生的一切,知道眼下什么是轻,什么是重。
他劝道:“姑娘,老爷走得不明不白,夫人一直在为此劳心费力,甚至搭上了性命,余大人也为此留在随州……”
赵思月的哭声顿时弱了几分。
她抬起手,使劲捂住嘴,眼泪无声地从眼里滑落,一刻不停,如同刚停的那场大雨。
赵果知道自己说动了赵思月,便给小丫使了个眼色。
小丫把赵思月扶了起来。
花园里的地窖很大,温度也低,就是光线差了些。
陈征点亮几盏儿臂粗的火烛,让人拿掉棺椁上的厚棉被,这才打开了棺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