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清帝感慨地看向司岂和方拙,说道:“师兄和方爱卿来得正好。”
司岂正要回话,泰清帝又开了口,“纪婵在哪?老师替朕挡了一刀,此时不知如何了?”
司岂哆嗦了一下,“伤到哪儿了,人在哪儿?”
泰清帝指着宁寿宫东暖阁,道:“伤在后背,就在里面……”
司岂拔腿就跑。“父亲!”司岂冲进东暖阁。
司岑眼里有了惊喜,“三哥,你来啦,纪大人在哪儿?”
“逾静,你父亲伤得很重。”司老夫人也急急说道。
李氏和司勤的哭声更大了。
司岂顾不上理会他们,几大步扑到榻上,“父亲,你怎么样?”
司衡后背受伤,利刃从肩头划到腰际,割开的衣裳足有尺余长,后背已经被鲜血浸满了。
他身体虚弱,但人还清醒着,问道:“小纪大人和胖墩儿没事吧。”
“父亲,他们没事。”司岂深吸一口气,抑制住狂乱的心跳,“我这就去找纪婵,你且忍忍。”
他站起身,吩咐司岑,“老四去找皇上,马上烧开水,煮剪刀,绷带,找到麻沸散立刻熬上。”
“朕来了,师兄去吧,朕立刻让人安排。”泰清帝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臣多谢皇上。”司岂拱了拱手,快步出了门。
泰清帝对司衡说道:“应该是朕谢谢老师和师兄才对。”
司衡道:“皇上谬赞,此乃为臣子的本分。”说到这里,他嘴里吸了口气,又问,“皇上,援军到了吗?”
泰清帝道:“老师,师兄刚刚以一己之力助方拙打开南城门,上官将军早就进来了。”
“那……太好了。”司衡始终提着一口气松了,人也昏过去了。
“老师,老师……”
“老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