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渐书问:“师尊以为我之前会想让你做什么?”
“不就是像以前一样,让我亲你……简直强人所难。”秦舟故意嘟嘟囔囔的,像是十分不满,“亲人这种事,若非两情相悦,怎么能轻易做?逼出来的一点感情都没有,实在让人难以忍受。”
他一字一句,都在往君渐书的心口上戳。等他说完,君渐书心里也憋闷的差不多了,闷闷地应了声:“哦。”
秦舟还觉得火候不够,又给他添了一句:“任任你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?我说秦过,不是说你啊。强扭的瓜不甜。况且你师尊这么英明神武,不可能会对一个心思不正的人动心的。”
君渐书闷闷地抱着他,这次连话也不说了。
秦舟装作恍然大悟:“我刚从记忆里回来,竟然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忘记了……你之前是不是做过类似的事?不过没事,只要任任改了,师尊还是爱你的。任任能做到吗?”
这下,就算君渐书再为他昏了头,也回过神来了。
他气得拿额头去捶秦舟的肩膀,咬着他的衣襟道:“徒儿……谨记!”
他的话含混不清,但能听出愤恨的语气。
秦舟逗他逗的开心,下一刻就被他的行动吓到了。他大喊道:“你往哪儿咬呢!属狗的吗,放开!”
君渐书于是最后在他衣襟上磨了一口,松开后道:“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秦舟:“嗯?”
“师尊口上嫌我,心里却不是这么想。徒儿自然口上答应,身体却不那么做。”君渐书微微笑着,唇角扬起细微而真诚的弧度。
秦舟看着他,又想起他刚才被自己骗到时的憋闷反应。
于是笑得前仰后合。
君渐书也知道他在笑什么,却没有什么办法阻止他,只能站在一旁,无奈地等他笑完。
秦舟的笑声爽朗而具有感染力,君渐书等着等着,竟然被他感染了,自己也在一旁笑道:“师尊这招实在太幼稚了。”
“幼稚你还上当,嗯?”秦舟笑完了,眼睛里却还剩着笑意,看着他问,“现在还想让我亲你吗?”
君渐书将他从下到上地扫视了一遍。虽然这眼神说不出有什么奇怪,但秦舟总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