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位秦家的长老?”秦舟问。
沐风点了点头。
秦舟连珠炮般问:“如何能算是治好?治好后如何保证他们不会复发,需要观察多久?”
沐风笑了笑:“这没有定论。”
秦舟将胸中的郁气发出去了些,喉头终于不再干涩。
他于是缓缓问:“敢问沐长老,你口中需要时时看顾,不知何时能够医治好的病人,究竟是那两位长老……还是我呢?”
沐风端起茶盏的手顿了一下,缓缓问:“大公子知道了什么?”
“不多,也就是艳骨。”秦舟的最后两个字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他对于艳骨实在是深恶痛绝。
沐风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起身,从药囊中取出安神的药草,慢慢点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