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渐书呛不过他,把头埋在秦舟身上,狠狠吸了一口,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“刚梳的头发都乱了。”秦舟笑够了,轻轻拍着他的头,若有所思地问,“沐风一直问你和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交合的时候,我就觉得奇怪了。这个交合的意义,应该不包括用口或是用手吧?”
君渐书把头埋在他肩膀上自闭,一点都不想理他。
他这“羞涩”的模样可少见,秦舟越看越觉得喜欢,于是继续逗他:“怎么了?你是刚知道这些不算,觉得自己吃亏了?”
话音刚落,他的脖颈就被君渐书的牙齿扎了一下。
轻轻的刺痛,伴随着半个身子都陷进去的酥麻,让秦舟一下便不敢动了。
温热的吐息,湿润的水痕,秦舟只觉得酥麻一阵阵袭来,身子霎时软了。
君渐书很快接住他,低声道:“你还真以为我是不知道?”
废话,他肯定知道。之前压制艳骨的时候,便宜都该不知道占过多少了。秦舟默默腹诽。
被君渐书搂住的时候,他才想起来,那种调戏的方式只能对懵懂的小孩子用。
君渐书哪是什么懵懂的小孩子。
秦舟现在就是悔啊,早知道多说几句了,反正都是要被反调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