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”蒋言转头望了望张洁儿，咬了咬牙咽下了心中的不情愿道：“她确实是我姐姐，也是之前那人。”
“她之所以不像，完全是现在的面容沾了泥土，待她洗干净上了妆便和您之前所见相差无几了。”
周沐没有说话，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人猜不透。
蒋言心下忐忑，接着说道：“若您不信，小的这就带她去洗净。”
说罢，蒋言壮着胆子起身，拉着张洁儿往旁走。
他记得不远处有条河。
绿竹见两人模样，举起了佩剑就要上前，被周沐抬手制止了。
两人这才安然相继走远。
“主子？”绿竹皱眉，一脸的不解。
周沐抿唇道：“随他去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绿竹不满：“奴婢不明白。”
周沐垂眸，右手食指轻擦大拇指上的扳指道：“你无须明白。”
一路拉住张洁儿来到河边，蒋言四处望了望，发现身后没有追踪者，这才怒甩开了她。
“你差点害死我！”
“干嘛干嘛？”张洁儿不悦：“现在傍了个好东家，就不认我了是吧，我告诉你，休想！”
“你！”
蒋言简直不知说什么为好。
他原地踱步，揉着额头，思考接下来的计划。
他心中是有个主意，但不到万不得已，他并不想动用这个计划。
尤其是他的这个计划，张洁儿很重要。
可看张洁儿如今这模样，蒋言很难对她放心。
可他左右思考，却思考不出更好的法子。
张洁儿见蒋言苦恼，似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般，朝蒋言服软道：“蒋言，你……你看我大老远的来，也不可能这样走了是吧，以前我确实照顾过你呀，你还记得吗？你最爱吃的点心我都留给你，爹娘让我不要理你，我就半夜等爹娘都睡着了，冒着风雪带给你，你难道都忘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蒋言心头一震，心肠软了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