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针线活都是跟着家里的长辈学的,观察家中长辈的针线活也多,知道每个人的针脚习惯其实都不一样,只要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她便是不承认,颜爻卿也能有法子证明那荷包就是她的。
可若是承认了,岂不是里子面子都没了,那黄四郎定然在屋子里头看着呢。
梅姐儿抿着嘴不说话,心里头想着看看能不能私底下给颜爻卿一点银钱哄着他,先把荷包骗过来再说别的。
于是梅姐儿就道:“要不咱们出去说?”
得找没有人的地方说才行。
“就在这儿说。”颜爻卿根本不搭腔,“你别想着找法子蒙混过去,承认就是了,这虽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,但总比名声坏了强吧?你送荷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现在呢?”
竟然送个荷包都送不成功,害得颜爻卿这条合离的路没了。
梅姐儿不搭腔,好面子,死撑着。
“甄哥你过来。”颜爻卿就冲着甄哥招手,“我跟你说,我那里有好吃的,鲜美的能叫人把舌头咽下去。”
“啥好吃的?”甄哥还有点怕颜爻卿,不过一听到好吃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