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安从床上蹦下来,紧随在他身后。
感情里不应该总是他在让步,两个人是相对的。
她走向前,抓住他的衣角:“傅慎宁,不是不愿意嫁给你。”她在他身后解释,“我还太小了,事业也还在上升期,父母也没答应,我贸然跟他们你结婚,会被敲扁的,你也不想看到我扁扁的样子对吧。”
傅慎宁转过身,捉住她的手,开口:“我现在就想把你敲扁,”他停顿了下,视线顺着往下,看见她赤着足,白晃晃地印入眼中,换个了措辞,“啊,不是,操扁…”
人路安脸皮再厚,听到面前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,也不由得老脸一红。
过去,他哪里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。
闷骚,死闷骚。
他牵着她的手,给她把鞋套上,凑到她耳边轻语: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不穿鞋...”
他的话没说完,路安也猜得出,无外乎就是那些龌龊的思想。
呵,男人。
穿好鞋后,傅慎宁往沙发上走,路安戳了戳他的背,该生的气要生,该解释的事,还是要解释的,比如:结婚这件事。
她思索着,组织好语言:“不是不愿意嫁给你,而是现在还没有到时间,我还小。”
傅慎宁坐在沙发上,眼风也不甩给她,拿过书柜旁的书,打开:“你们这,二十岁就可以成婚了,”和大夏十五岁及笈不同,这里要二十岁才成婚,他见路安还有话想要说,继续补充道,“二十二岁,已经是晚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