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三人愣了一下,面面相觑。
这事儿,有点迷。
大概是三人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怜,老渔民下意识地将三人认成了脑子坏了,看向这几个晚辈的目光愈发心疼和同情起来。
叶丹青被这样的视线一盯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热水下肚,加上烤火烤了许久,身上散失的热度终于开始渐渐回笼,他搓了搓手,抖掉被子,走到正在杀鱼做饭的老渔民身边,“大爷,这是什么地方啊?”
“这里啊,W市的老余镇。”老渔民笑了笑,很乐意给叶丹青讲讲这里的事儿,“这个余虽然不是渔民的渔,不过我们这里的人世代都是渔民。”
叶丹青:“那您知道怎么去帝都吗?”
“你们这几个小家伙都是帝都的?去镇上坐车去市中心,然后再转车就行了。”
“好勒,谢谢大爷。”
在老渔民家里待了一晚,又顺了一顿全鱼宴,徐少开心得都快哭出来了。徐少这辈子吃的全鱼宴也不少,然而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动的。
第二天临走的时候,岑言的耳边还回荡着徐少的‘我一定要给大爷颁个全世界做鱼最好吃的奖状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