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这时,陈裕却开口说了一句话,“让人送陈昭回去。”
说完,他搂着司炀又重新往会馆里走。
陈昭隐约听见陈裕对秘书说道,“叫人把楼上我常用的房间打开,他醉得太厉害,这么回家受不了。”
乍一听光风霁月,仿佛是什么最贴心的情人才能说出来的话。可谁不知道,会馆楼上陈裕的那个房间从来就是他和小情儿春风一度专用的。
陈裕掌权这些年,床上来来回回不知道滚了多少俊男美女。就包括太子爷陈峤那个已经去世的大家闺秀母亲,最早也是在这里沦陷的。
可惜,生了陈峤之后,就抑郁而终。
陈裕和司炀是一路人,玩惯了,也没有心,更没有感情。身体上的纠缠,不过是贪图快感。明码标价,都是生意。
陈昭阴沉着脸上车,恨不得再也看不见这两个狗男男才好。
然而会馆楼上的包间里,陈裕温柔无比的把司炀楼进屋,下一秒,就把他拉近了浴室。
他打开淋浴,冰凉的水兜头而下,司炀狠狠打了个激灵,原本只散了两分的醉意,陡然全部散尽。
他没有躲避的意思,就这么站在冷水下看着陈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