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五……”明生想起来,“小五的夜车可以藏一个人。”
“藏他还是藏我?”
水已经烧好了,余欢示意明生拿过来,倒进碗里,余欢将早就准备好的针线泡进去烫了烫,“我们等不到四更,最多一个时辰。”
小五的车四更才进宫,等他进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明生,是你告诉我,我和古扉经历相同,有共同的敌人,我们可以成为朋友,既然是朋友,那就信朋友一回。”
针已经泡好了,余欢赤手去取,烫了他一下,不过没关系,就是要烫,不仅要烫,还要用热水洗手。
“花溪是古扉的亲人,既然这么说,绝对不会害他。”
明生抬眼望了望这位老朋友,发现这厮固执起来,旁人是劝不动的,不过花溪嘛,他也信,只是怕她识人不清,因为贤贵妃的身份风险太大了。
就像自投罗网一样,如果换一个人,他也不会这么担忧。
余欢的针抵在古扉背后,他是半坐着的,动的时候要举起手臂,牵扯到伤口,疼的咧了咧嘴。
明生叹息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他给自己倒了些热水,先用热水洗了手,才拿针去给古扉缝伤口,古扉虽然昏迷着,不过背后本能绷了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