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,没机会在里头守着,只能站在最边上,古扉摸不着他们,他们也摸不着古扉。
为了折腾折腾覃樟,平时不爱出门的人最近总爱闲着没事绕皇宫溜达几圈,他可以坐轿子,其他人不行,只能靠两只脚,来回几趟累得不轻。
没两天宫里就开始有怨言了,古扉也不管,依旧我行我素,当然啦,并没有完全顾着玩,打一棒子给颗红枣,也才折腾了几天而已,把人都提到跟前看守了。
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,只是手段太低,所谓勾引,也就是往院里的榻上一躺,懒洋洋晃来晃去而已。
【放弃吧,你这样猴年马月也勾引不上。】
古扉并不着急,“人都在我院里了,只要不出去祸害别人,早一天收拾,晚一天有什么差别?”
既然已经是正式的羽林军,没有他的允许,出不了宫,只要别去祸害明生,叫他多活几天无所谓。
【一看就知道你根本没准备好。】
古扉被拆穿了,也不尴尬,咳嗽一声继续躺着,让元吉一会儿给他剥个核桃,拿个瓜子仁吃,别提多惬意了。
到点了喊元吉过来背他回去睡觉,光着一双脚丫子,也不嫌冻人,被火烤的脚心发红,指头白皙带粉,端是精致。
古扉得天独厚,不仅脸长得好看,身上也毫无瑕疵,脚丫子都比别人漂亮,细长细长,线条优美。
人比人真的要气死人。
“器灵。”古扉已经回到了寝屋,躺在床上,本来要睡来着,突然睁开眼问,“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梁将军有点不对劲。”
【他怎么了?】还真没注意。
“他最近老是在我们跟前晃荡。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先是安插人监视他,很快自个儿上了朝,然后送礼,这两天也是有意无意跟他一起下朝,每次都在路上碰上。
一次可以说是巧合,两次三次就不巧了。
“咱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?”总觉得有什么没参悟透。
【咱们两个人呢,能忽略什么?】
古扉赞同,“那倒也是。”
他闭上眼,还待再睡,陡然坐起身,“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做了什么吗?”
器灵好奇问,【我们做了什么?】
“我们让元吉在梁将军跟前多转悠转悠。”
现在反过来了?【看来你不着急,梁将军反而着急了。】器灵很快反应过来。
毕竟是它劝古扉等等的,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觉得古扉有点焦躁,还给他找了个活干,干完古扉已经完全不念叨了,反倒是梁将军,坐不住了。
倒也能理解,古扉现在只是露出个头而已,朝廷权臣对他实力多少还不了解,都在观望,暂时不会对付他。
梁将军已经参与进战场,两大权臣联手打压,他能不慌吗?
“他慌我就不慌了。”不仅不慌,心情还变好了。
古扉重新躺下来,乐呵呵挥退了人,被子一盖,进空间庆祝去了。
一人一器灵,还有几只猫,凑在一起串烧烤,好久没做过,手都生了,边烤边与器灵商量着接下来的应对法子,一直谈了两三个时辰,古扉还喝了点果子酒。
果子酒后劲大,喝完没多久趴在床铺上,四脚朝天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心情很好的喂猫,给花溪按摩,完了出空间去上朝。
还跟以前一样,一到关键时刻,朝廷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,平静的不像样,也因此,叫他很是无聊的坐了一个多时辰,听够了大臣们念叨才下朝。
没有第一时间跑去看羽林军训练,他最近想着折腾覃樟,每天闲得无聊带人去练武场,瞧左统领操练刚上任的新人们。
时不时还让左统领加点料,添些新花样,新人们叫苦不迭。
现在有正事干了,抛下恶趣味,不让人跟着,一个人慢悠悠闲逛似的,走在回长明宫的路上,偶尔还会停下来看看沿途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