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鹤隐在背后摇摇头,“这帮小子还真是有活力,北叔,我们先上去了。”
任鹤隐跟这一帮年轻的小伙子严格来说是同龄人,各种意义上的同龄人。
他地位超然,部落里任何一个人都自觉在心里帮他长了一辈,见他这么说心里也不觉得奇怪。
见他们往上走,青在背后问了一声,“要不就在下面吃完饭再上去吧?”
“不了,我们自己做饭吃也费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种完稻谷之后,任鹤隐他们一下子空闲了起来。
田里的农活是很多,不过每天只花一上午就足够应付这些农活了。
他们的打猎跟采集水平都很高,隔几天去打一次猎获采集一次就能收集到足够的食物。
两人都不是贪多的性格,食物收集太多也没必要。
他们还有一个地笼,两人想吃河鲜了就会提前一天把地笼放下去,第二天将地笼拉上来,多多少少都有收获。
这份收获足够他们吃一顿,无形中又减少了不少打猎的功夫。
天气一天天转暖,早晚已经看不到厚厚的白霜,两人脱下了厚重的皮袄,换上了轻便的上衣跟兽皮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