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本来可以借住阎的小屋,都怪自己说得太爽,这下还去借住就太不要脸了。
“你干嘛呢?”
羲丝坐下来,她跟琥珀都一样,是相当受欢迎的女人,收到的礼物肉眼可见,光是来这儿的两天里就被人献了不少殷勤,额间用绳子连着一枚小牙做装饰品,身上穿着丝麻与兽皮混合的衣物,看起来像个漂亮的异族少女,而不是原始人。
“在想事情。”乌罗随口糊弄她,并没有说清楚的意思,这些东西说了他们也不懂,只会徒增担忧。
羲丝卷卷头发,点头“哦”了一声,她似乎有些犹豫地看向乌罗的手腕,欲言又止,乌罗见她在意,还以为是在意伤口,便问道“你在看这个?”他将叶子揭下来,露出底下被绿色的汁液染成青色的血痕,失笑道,“被小胖鸟抓了下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不是。”羲丝仍在犹豫,她试图伸出手臂去抓着乌罗来肯定自己的心意,然而对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,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,内心仅存的热情与所焕发的好奇都只好寄托于舌尖的疑问上,“我想吻你!”
“什么?”乌罗错愕道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羲丝点点头道“我知道那是很可怕的东西,让那个人都害怕。”
她下意识吞咽着口水,有些恐惧地说道“可是我看见你的脸了,它一定……一定也是很好的东西。”
乌罗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,他迟疑着该先询问羲丝“你在偷看我跟阎?”还是询问“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吻吗?”之间来回犹豫着。
最终乌罗只是笑起来,他懒散地盘坐着,用膝盖支撑胳膊,头微微一歪,枕在自己松松握起的拳头上,欣然问道“你知道吻是什么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