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罗感慨地拍了拍阎的肩膀,另一只手还托着自己的脖子,忧愁地说道“阎先生,您的这个教育问题,很值得反思啊。”
阎差点把他拎起来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乌罗总算能稍稍动弹下他的脖子了,之前几乎抬不起来,如果就这么出门去看起来会像是什么很怪异的缩头生物。他稍稍耸动了下肩膀,仍是疼得钻心,便稍稍歪过头试探着让自己恢复正常,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头抬起来。
“这个视野总算舒服多了。”乌罗仍然用手扶着自己的脖子,简直能听见骨头发出悲鸣声来,他无奈道,“下次看见我睡着了,能不能麻烦把我放平一点。”
阎气定神闲地收回帮忙按摩的手,顺道将翻箱倒柜找食物的阎小旺提起来往外走,小孩子饿得快,以前食物不足够的时候会显得吝啬;现在食物充足,大人会将果子当做零食一般,只要小孩子帮忙干活,就会分一个果子添饱肚子。
之前送水的事也是一样。
毕竟部落里忙多闲少,许多活都要人来做,只不过俘虏们做了更沉重的那些而已。
出门前,他回答乌罗。
“我怕把你的头掰断。”
乌罗听得脖子发凉。
等阎走出门后,乌罗才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,他因为脖子太痛以至于忘记了调侃对方待着一动不动看了那么久,不觉得厌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