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单手去解西装的扣子,再单手干脆利落地脱下来。
“穿这个。”他身上只剩白色衬衣与马甲,单手将外套递给她。
马甲将精瘦结实的腰.腹收束在斯文气质里。
钟虞从善如流地接过,将外套披在肩上。
傅聿生比她高了不少,这件一看就是量身定制的西装穿在她身上大了许多。
“要是再来一条腰带就好了。”她低头看一眼,颇为遗憾地道。
傅聿生顺着女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西裤的皮带上,顿时一挑眉,淡淡道: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我可没这么得寸进尺。”钟虞抬眸,目光轻轻勾住他的,“即便想解傅先生的皮带,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场合。”
男人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,又垂首去理袖口,笑了笑。
“聿生!”
两人一齐循声望去。
贺远走过来,神色复杂地看了面前这两人一眼,接着轻咳一声开口:“傅家派人来找,说有要紧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傅聿生手插进裤袋。
枫白渡里客人给小费的方式与其他舞厅不同,更为“文雅”,不是当面将钱钞塞给舞女,而是在离开时将钱付给侍应生,后者将钱记在相应舞女名下。
众目睽睽下,所有与舞女、尤其是与舞场中出名的舞女跳了舞的男人在掏钱时总不会吝啬。一是因为来枫白渡的客人绝不会囊中羞涩,二是因为给的少了总会沦为他人笑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