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公萱看见,陀思似乎想触碰自己额头的手在半空停留了一瞬,然后又如同从来没有这么打算一样收了回去。
“昨天……捡了一只猫,结果不小心……在这睡过去了。”
现在说话异常痛苦的谢公萱简单地总结了一下。
“……它好像也没什么力气的样子。”
虽然哑着喉咙,谢公萱还是rua了一把橘猫的脑阔,柔软的绒毛和相比于她的手显得温暖的体温,让她情不自禁又多揉了两把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,可能是某个人满值的醋意条之类的——总之,下一刻,她的手臂被抓在了另一个人的手中。
“状态不大好的样子呢~这么单薄地呆在这里,是会让别人担心的——”
咬着最后几个音节的太宰稍微蹲下了身子,后来居上地占据了有利地形,将手覆盖在谢公萱额头的瞬间不太小心地将橘猫给扫到了沙发上。
他的话只说了半截:“感冒的话是很麻——”
被扫开的橘猫愤怒地滚了半圈,爪子在沙发上磨蹭着——而太宰治却怔了怔,手臂不太自然地僵硬着。
“你发烧了啊。”
随着太宰有些怔愣地放下手,黑色外套不太柔软的质地擦过沙发表面,发出轻微的摩擦声。他眼底本就不太清晰的锋芒伴随着黎明斜照的光一起消退着,只留下了少见的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