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但是为什么冥冥中的直觉告诉我,你绝对不可信呢?”
“肯定是你上辈子曾经坑过我——”
她冷静地下了个结论,最终手指落到勺子上的时候,表情是笑吟吟的。
“既然觉得不错的话,要不要再来一点,帮你补身体呀。”
太宰治似是伤神地将手指移动到太阳穴附近的位置:“唔,一定要我喝的话,是希望我喂给你喝么?”
愣了一秒的谢公萱:“什么,为什么我没有理清楚这句话的逻辑关系?”
“就是这样喂给你哦~”
看起来像是要示范‘喂药的正确方法’,太宰治却将装满了神奇物质的碗随意搁在了一边,陶瓷和炼成白色的不锈钢桌子碰撞出轻响的时候,他的半个身体已经凑了过来。
距离很近很近,能看到他平静如湖的鸢色眼睛里自己的倒影,能闻到属于他的特殊的,但是说不出名字的香气——也就是这个时候,突然明白他话语中意思的谢公萱视线不自觉从他的双眼慢慢下滑,在看见那有些苍白的双唇的时候,她像是触电般回缩了一下,一下子开始盯着融合了淡紫色彩的白墙看。
“其实也不是特别必要来着!”
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语无伦次地说这着话,前几个字甚至因为喉咙的干涩而发出更加沙哑而模糊的音节。却奇怪地连成了完整的句子。
“没有必要的话~意思就是可以么。”
太宰好像认真地思考一样提出了问题,右手也绕过了旁边的杂物,用近乎于画地为牢的角度搁在了谢公萱的手边。
“……你不要老是这样啊。”谢公萱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要是我当真了怎么办?”
他只是因为笑意而微弯了眼角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其实也不错哦——毕竟我一直因为害怕你不当真而困扰着啊。”
话音结束的时候,谢公萱的手指也跟着不自觉地轻轻晃了晃,然后放在了他的肩膀上,温柔的触碰更像湖水泛起新雨的涟漪,一直蔓延到莲叶青色的画角边缘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——”
借着他肩膀的力道,谢公萱也朝着太宰的方向微微倾着。本来以厘米为单位计量的距离正在以毫米为单位地缩小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