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，我觉得可以考虑。”
马柯认真道，“我观这位沈姑娘，心胸磊落，性情疏阔，且行事颇有章法，属下觉得，她跟那些只知勾心斗角，以权谋私的上位者不同。再者，她是宁家后人，想来宁将军的侄女，无论是品行还是能力，都不会差。”
郭巍看向他，“你认为，她坐拥幽州七城，成为执掌四万军马的一方统帅，是因背后有宁家相助？”
马柯眸光微闪，他的确这么想。
否则，沈家军怎么可能短短不到半年，就有如今地位？
其实，不仅是他们这么想，天下诸侯藩王，恐怕这么想的也不在少数。
“沈家虽倒，但底蕴尚在，更别说宁家这军中巨擘。”
郭巍笑了，“若沈宁二家有此底蕴，当初早就用了，又怎会等到今日？”
马柯想了想，“或许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？亦或是，还未到穷途末路之时？”
郭巍摇了摇头，“沈家孤傲，宁家忠心，他们培养出的年轻一辈，也大多是清正磊落，赤胆忠心。而半年前，沈家军忽然崛起，势如破竹，一反常规，行事更是杀伐果断，不走寻常路。你不觉得，这跟那些忽然出现的神秘武器与药物，很相似么？”
郭巍眼底闪过精光。
马柯却已明白将军未尽之言，“将军之意，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，恐怕这些变化，皆因一人。”
众人微微抽气，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