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桌上的三卷书，说道：“你不会。”
他用的不是疑问句，而是肯定句。
我笑了笑，知道龟寿明白我的意思了。
无论我能不能把功法补充完整，我都得告诉不老，我不能。
如果功法补充完整了，我就没用了。
卸磨杀驴，过河拆桥。
我们两个必死无疑，毕竟那秘密可不是白听的。
我们只能告诉不老，我们不行。
但是我们也不能断绝他的希望，否则我们还是个死。
龟寿眼睛转了转，说道：“我们虽然不能，但是我们可以去天宫，那里肯定有副本。”
我笑着点了点头。
龟寿又说道：“可是，旁人去不行吗？凭什么非得我们去？”
我说道：“因为我们去过。”
我指了指自己：“你觉得，我能指点善恶使者功法，我这本领是从哪学来的？”
龟寿咧嘴笑了：“原来如此啊。”
随后，我们就开始装模做样的查看功法。
结果这样一看不要紧，我发现第一卷内容，和姬衍圣的秘籍几乎一模一样。
和大师兄、以及姜大师教我的东西，也很相似。
我有点怀疑，这根本就是一种功法。
我看了看龟寿，他看的一头雾水。
我轻轻咳嗽了一声，说道：“这和我们平时学的，不一样吧？”
龟寿嗯了一声：“不一样，不一样，我感觉这功法挺繁琐的，我们平时学的比较简单。”
我嗯了一声。
这就好比是两种数学。
一种只教加减乘除。
一种会教各种高深的数学理论。
有人说，我只买个菜，我学加减乘除就够了。我学那么多，累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