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牙关紧咬，一口牙都要咬碎了。
我根本不敢想象他们折磨爷爷的模样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我问少女：“你们长生们的总部，在什么地方？”
少女呵呵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长生门，其实并不神秘。”
“长生门和人间，渊源颇深。”
“毕竟长生的目的，不是成仙，而是长生。”
“长生门，是想和人间共进退，同荣辱，一生死的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：“到底在哪？”
少女说道：“人间的上京在哪，长生门的总部就在哪喽。”
我缓缓地点了点头，心想：原来在上京。
不管在哪，我至少问出来了爷爷的下落。
只可惜，我就算问出来了，也什么都做不了了。
连我自己这条命都保不住了。
刚才少女说这些的时候，是想要让我绝望。
可是她没想到，我现在只有开心。
只要爷爷还活着，还有救回来的机会，我就开心。
虽然我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，但是不妨碍我临死之前有个好心情。
少女盯着我欣赏了一会，然后说道：“现在，该送你上路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端坐在蒲团之上。
而那少女，又拿出来了一束供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