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衍圣哦了一声，说道：「临阵脱逃啊。」
金生水：「……」
「卧槽，姬老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？」
「我那是临阵脱逃吗？我那是保存有生力量。免得被人一锅端。这是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，你晓得伐？」
姬衍圣嗯了一声，说道：「小词说的还挺时髦。什么有生力量，什么鸡蛋篮子的。」
「说白了，不还是临阵脱逃吗？」
金生水：「你踏马的……」
金生水骂了一句之后，就不搭理姬衍圣了。
看样子，金生水是懒得和姬衍圣说这些了。
他今天心不在焉的，好像有心事。
果然，几秒钟后，金生水说道：「大哥，你真的把判官给杀了啊？」
我嗯了一声，说道：「杀了，倒也未必。不过他现在已经疯了，这倒是真的。」
金生水一脸纠结。
他沉默了一会，问我：「大哥，以你的经验，你觉得判官康复的几率大不大？」
我想了想，说道：「他疯了，是因为中了怨气。」
「这怨气里边，别的先不说，只说亭亭的那一部分。」
「呵呵，简直毒到了骨头里。」
「我觉得就算是阎王爷来了，也得缴械投降。」
「他一个判官，能活下来就已经够厉害了，还康复？」
「我估计他顶多撑七天，七天之后，必死无疑。」
金生水一脸纠结。
我看着他，有点纳闷的说道：「老弟，你这种是什么意思？」
「你和判官……沾亲带故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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