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从里面走出来，冷冷的看着我们，说道：「你分辨出来真假了吗？」
「不是要帮我打假吗？什么时候开始？」
我苦笑着说道：「这还真的分不出来了。」
金生水眼珠一转，走到屋子里，把一直躲在墙角的女人揪出来了。
金生水笑眯眯的说道：「一个是你男人，一个是你女儿。都是至亲，你可别告诉我，你也分不出来啊。」
女人蹲在地上，捂着脸开始哭：「孩子，你别再为了我，触犯律条了。」
「让我死了吧。去阴间，也没什么可怕的。」
金生水嘴里啧啧连声，对两个女孩说道：「看看，看看，把你老母亲都折腾成什么样了。」
「折腾的老人家都想死了。你可真够孝顺的。」
两个女孩都露出
来了惭愧的神色。
金生水对女人说道：「老太太，你别害怕，你告诉我们，到底谁是真的，谁是假的？」
「你大胆说，我们给你做主。」
女人看了看两个女儿，又哭起来了。
金生水说道：「你到底哭什么啊？有什么说什么呗，这有什么大不了的？」
女人叹了口气，说道：「我不知道谁是真的，我也不知道谁是假的。」
「她们都像是我的女儿。」
金生水：「……」
他干咳了一声，说道：「要不然你走近一点，好好看一看，摸一摸？感受一下？」
女人也不说话，只是哭着摇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