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能不看看吗?走。」
父子两人跟着老何向后院走去。
白霜儿一如前几天一样,趴在窗户边,愣愣的看着天空。她脑子里一直在回忆那一晚发生的事,那个英姿飒爽的绿衣女子……她力气怎么那么大?怎么能抱着自己飞的?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呢?她跟白叔禹认识,以后去洛阳应该能找到她吧?
这么想着,白霜儿又看了一眼手头的话本,上面有一张插画,这张插画她这几天每天都看,快被她瞪出窟窿来了。
插画上是一男一女两个侠客,男的英俊潇洒,女的艳丽无双,真是天生一对儿。
正看得出神,忽然听到了自己院子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。她打眼望去,直接爹爹、哥哥还有老何朝小院方向快步走着。
莫非?
白霜儿不让丫鬟跟着,自己偷偷跑去了小
院。
「贤侄!」白彦钊笑着迎向坐在石凳上的白叔禹。白叔禹身上的衣服有些脏,脸上也有汗水,看来这几天过的并不轻松。
白叔禹站起来深施一礼:「见过伯父。」
「那天走的匆忙,是不是,遇到什么麻烦了?没受伤吧?」
「确实遇到了麻烦,不过已经解决了。」
「解决了就好,看你这风尘仆仆的,快去洗漱吧。这几天估计也没睡好,等会儿吃点儿东西好好睡一觉。」
「不忙,」白叔禹说,「还有几位朋友在城外,身份特殊,不便接近滁州。」
白林举问:「我猜,叔禹你回来是有事相求吧?」
「对,」白叔禹也不含糊,「您家有没有别院之类的?外人不怎么知道的地方。」
白林举点头:「城北有处别院,在林子里盖的,本来是家里避暑用,但是这几年没怎么去过。」
白叔禹抱拳说道:「伯父,侄儿借您宅院一用,休养几天就好。」
「你且慢,」白彦钊说,「见过你七爷爷了吗?」
「还没有。」
白叔禹摇摇头:「并非侄儿不懂礼数,眼下情况紧急,我不便在滁州多待。时间久了恐怕对您不利,请您代侄儿向七爷爷赔罪。」
白彦钊叹了口气,说:「我懂……等下让林举告诉你们详细位置,那宅子里家用俱全,只是没吃的。晚上我派人送些过去,你们安心调养。」
「多谢伯父。」
白霜儿在门外偷听,这些对话她一字不落的圈听在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