翡翠此刻显得那么娇小,似乎用点儿力气就能把她揉碎在怀里。
翡翠脱下了贴身的衣物,随手丢在了河岸上,细腻而结实的***好似一件精美的瓷器,有冰凉而润滑的触感。
孤臣是最懂君心的,就像现在的白叔禹明白翡翠想要做什么一样。
天黑了,蝉鸣也小了很多。四周静悄悄的,只能听到少女鼻间发出的粗重呼吸声。
篝火旁,白叔禹光着上身,随手用木棍拨弄着柴火。翡翠身上披着还干着的外衣,斜斜的靠在白叔禹的肩膀上,微微闭着双眼。头发还没干,发尖有水珠滴落,那些钗饰被她丢在一旁,有种落拓的美感。
白叔禹忽然笑了。
翡翠没睁眼,问:「笑什么?」
「没什么……就是在想,等到了滁州,估计得吃我堂姐的白眼了。」
翡翠紧了紧身上的衣服:「不止你堂姐。」
「还有谁?」
翡翠觉得这个时候打哑谜已经没什么意思了,索性放开了说。
「还有陈玲儿。」
白叔禹皱眉,呆愣了半晌,忽然间明白了什么。只是内心想到的答案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。
「翡翠……你太敏感了,不可能的。」
「眼神骗不了人,」翡翠轻声说,「她每次偷偷看你的时候,那眼神几乎将你吃掉,就跟你偷偷看我时一样。」
白叔禹挠了挠后脑勺:「可是、不能啊,怎么可能呢?我也没那方面意思啊。」
「我知道,你有时候迟钝的跟李凤岚一样。」
翡翠的语气没有半点儿吃醋或者生气的意思,只是在平淡的讲述着。
翡翠继续说:「我前段时间明白了一件事,被别人喜欢是一件好事,至于回应不回应,以及怎么回应,就另当别论了。我从不觉得女人就一定要比男人弱,我娘从小就是这么教我的,但是我觉得,有些时候,男人还是要聪明一些,主动一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