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黄满脸惊喜,秀莲又喜又醋--看来,孔连捷注意柳黄不是一两天了,春苗莹儿还没抬举呢。
孔连捷又道:“不过,爷也不是好糊弄的:今晚你们两个一起伺候爷,把爷伺候爽了,爷就如你们心意,怎么样?”
柳黄粉面低垂,不肯答话,秀莲想也不想便应:“奴婢们有什么不敢,二爷,可立军令状?”
“还知道军令状。”孔连捷哈哈大笑,拎起梅花银酒壶斟了两杯酒,又拿过一个空碗斟满,“来,喝个交杯!”
秀莲忙端一杯递给柳黄,自己也端起一杯,娇声说:“奴婢们祝二爷福如东海,寿比青松。”
孔连捷笑道“把爷说老了。”笑眯眯望着秀莲,秀莲脸如朝霞,吭吭哧哧半日,才说一句“二爷莫忘了奴婢和秀莲姐姐”。
孔连捷哈哈大笑,端起酒碗和两人相碰,仰着脖子饮了,左拥右抱地进内室去了。
当晚春色满屋,被翻红浪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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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
康乾十七年四月,红叶前所未有的焦虑。
来到这个世界,或者说重新活过一遍,整整五年,她的人生处于分岔口:左边,是和上一世相同,孔连骁死去,孔连捷当上世子,右边,是孔连骁活了下来,孔连捷继续做普通公卿子弟。
与孔连骁相同命运的,还有展南屏。
每天太阳升起,红叶就宽慰自己,自己做了力所能及的,换成任何人也不会做得更好,丈夫会化险为夷,活下来的;傍晚黄昏来临,红叶就焦虑地翻来覆去,无法入睡,坐在桌前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,算些什么。
用不了几日,她脸色憔悴,大大的黑眼圈,任谁一瞧都会吓一跳:“怎么了这是?”
红叶挤出一个笑容:“今年热得早,睡不着。”
二丫有了她怀木哥儿的经验,把井水盛在盆里,摆在卧室窗下、床脚,又整夜给她打扇。
红叶却想一个人待着,让二丫去陪伴云娘。
二丫不放心,告诉了冯春梅“大娘多来陪陪姐姐,姐姐这胎不安稳,肚里的哥儿姐儿太淘气了。”
冯春梅便过来小住,如今一个院子两个孕妇,展定疆是公公,不好多问,她这个当娘的,过来坐镇是应该的。
“你弟弟的事,你也不放在心上。”冯春梅絮絮叨叨的,边做衣裳边埋怨,“你弟弟都快十八了,换到别人家,早当爹了,你还一点不着急。”
红叶没好声气:“有您和爹爹,我着什么急?”又说“上回我劝您,别乱点鸳鸯谱,怎么样,说对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