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是听出来，自己妈妈不喜欢凌秀阿姨。
其实她还挺喜欢的。
母女俩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。
两人没走多远，就看到了顾家父子俩。
「爸爸！哥哥！」顾灵思小跑过去，语气欢快。
顾齐威严地嗯了声，一派不苟言笑的姿态。
顾长明对妹妹却要亲切得多，伸手摸摸顾灵思的头发：「灵思来啦。」
顾灵思习惯地伸手抱住顾长明的手臂，然后才转头，看向站在父兄对面的宁疏宁煦兄弟俩。
「阿煦。」一如既往的称呼，但在转向宁疏时，顾灵思多了小女儿的娇嗔模样，颇害羞地喊了声，「宁疏哥哥。」
顾灵思眼波流转，既有少女的青涩可爱，又有自小养出来的高贵优雅。
顾齐很满意。
他探究地去看宁疏的反应，却发现宁疏淡淡瞥了眼顾灵思，就很快挪开视线。
「灵思长大了。」无比平淡、客套的一句。
顾齐是男人，他当然了解男人真正对一个女孩儿感兴趣的语气会是什么样子。
反正不是现在宁疏对顾灵思这样的。
这让顾齐心情有些糟糕。
联姻这种事情，既然是一方率先有意，那肯定是不能大张旗鼓地说出来，要是传出去，落在这个年代都会被批判成卖女儿落人口实。
在顾齐看来，最好的就是宁疏和顾灵思能够看对眼，两人水到渠成地发展感情，再加上利益的结合，这段联姻才算是最稳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