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:“那董重连胞姐被杀,都不敢吭一声,确是懦夫,不过……”
张让:“不过什么?”
赵忠:“你可知董太皇太后被鸩杀的消息是何人所传于我等?张阳!”
张让:“厉阳亭侯?嗯……”
郭胜:“此人这几年可没少孝敬我等,只是……他一直在那何进麾下听用?”
赵忠:“此人出生平平,却短短时间平步青云,如此人杰,又岂肯屈居于何进那屠夫之下?迫于形势罢了。”
张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忠道:“你有何妙计,不妨直说!”
赵忠道:“此人这几年不仅时常孝敬我等,更是多有紧要之事野先行通报,他那历阳亭侯就是等运作,本就心向我等,且他此时有五千精兵屯于洛阳京郊,如果……我们赐他一骠骑将军,再封他个历阳乡侯,他岂能不对我等感恩戴德?”
张让:“妙,妙啊,如此,就算我等谋划何进失败,有他在,我等亦可高枕无忧也!”
“对啊,哈哈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众十常侍当即找到何皇后,一翻蛊惑之后,那董重便被消去骠骑将军之职,转而加封于张阳,并且升爵他为历阳乡侯。
几天之后,大将军府内,何进正于袁绍在为张阳贺喜。
酒过三巡,又聊到了除去阉党之事。
何进叹气道:“哎……我何尝不想杀了那帮人,可太后她……她说宦官统领禁省乃是先朝立下的规矩,不可随意废除。
又说先帝晏驾不久便要诛杀旧臣,乃不尊重宗庙祖先之举,哎……叫老夫怎么办?”
袁绍:“当断不断,必为大祸,大将军,本初帐下众位将军,皆英俊人士,唯大将军用之!
张让,段圭之流散布谣言,大将军何不趁此机会正好乘机灭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