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谣又瞪眼。
骆谦坐直,清了一下嗓子:“都听你的。”
李谣在桌子底下踹他,用口型说:贱不贱呐。
骆谦笑出声收拾碗筷,李谣带兄妹仨回屋午睡,两个奶娃子听到开门声,扯着嗓子干嚎,兄妹仨脱掉鞋,爬到床上,凑到小妹、小弟面前,呼呼吹彩色风车,两个小奶娃咯咯笑,中间还穿插“哦哦”的奶音。
玩累了,兄妹仨就睡在两个奶娃子身畔。
李谣把他们移到床尾,关上门出去。
骆言强躺在门板上,骆大哈、骆孝建抬门板,从门口经过,三人眼珠子不老实,往院子里瞥,看到李谣喂鸡鸭,又看到骆谦靠在墙壁上,抱胸笑看他们。
骆大哈、骆孝建咧嘴嘿嘿讨好骆谦。
如今骆言强看到骆谦,他脑瓜子疼,腿更疼,脸色煞白催两个小弟赶紧把他抬走。
骆谦抬脚,骆言强脑门冒冷汗,忘了自己腿断了,他慌张跳下来跑。
“嗷——!!”
李谣吓的手抖,她回头,正巧看到骆大哈、骆孝建丢下门板,一个人抬骆言强上身,一个人扶着骆言强的一条断腿,把骆言强弄回门板上,两人抬起门板,拔腿就跑。
“骆言强怎么滚下门板的?他难道不清楚断腿又断一次,那条腿难好吗?”李谣嘀咕,不过她又想一想,那条腿断了才好,村里从此少了一个大祸害。
李谣坏心眼希望骆言强残废,下半辈子凄苦。
李谣嘀嘀咕咕,骆谦没听懂李谣嘀咕什么,但是他能感受到李谣心情好。
下午,骆谦忙了一会儿,出门找骆小龙,李谣在家。
骆清亮找骆谦,李谣告诉骆清亮骆谦不在家。
“骆言强说二四在家门口打他,到大队部闹,叫我给他主持公道。”尽管骆清亮不相信骆言强说的话,但是他还是找骆谦了解情况。
“骆言强故意叫骆大哈、骆孝建把他抬到二四家门口,自己往地上躺,诬陷二四打他。”
李谣环顾四周,没有看到人,那谁说话。
那人又说:“村支书,你想办法把他仨分开,他仨凑到一起,准不干好事。”
这回,李谣找到人了。
她家隔壁的婶子站在梯子上摘老丝瓜,往底下扔,抽空跟骆清亮聊天。
“我就知道骆言强这小子不干好事。”骆清亮气冲冲离开。
李谣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