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收回视线,她开始同情起今天警视厅的值班警察。
能让琴酒这个时候出来遛弯,看来是位不得了的重量级人物。
说不定正是被同行们讥笑得太过分,琴酒才会兢兢业业夙兴夜寐的努力为黑衣组织抓卧底。话说他们家卧底怎么会那么多?
泉一路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,直到盐田降低车速她才从沉思中甦醒:“新庄的房子在这里?社区看上去很不错,干净整洁,物业有在认真工作。”
“我也这么说来着,真是让他小子捡到漏了。”
转过铺设着沥青的社区道路,远远就看到栋新给房顶刷过防锈漆的一户建。眼下已是夏秋之交,一般来说正是大敞着窗户通风透气赶走残余夏季湿热的好时候,然而新庄的家里不但门窗紧闭,甚至连窗帘都严严实实盖着,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要招待客人的样子。
盐田同样察觉到了异常,他没有贸然将车开到新庄家门前,而是就地停下,皱眉抬头朝二楼看去:“怎么回事,要不要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?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手机拨通新庄的号码,一直等到铃声戛然而止也没等来回应。
“不对劲,盐田,警戒!”
就算是休假日,就算换了sī • fú便装,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也始终都在。泉抽出藏在衣物内袋里的配枪拉开保险,推开车门朝部下的新居走去。
新庄这个时候在做什么?
他正扛着泷子在无尽的走廊上飞奔。
妻子哭泣着求她放下自己逃生,光头大汉急起来一不小心就露出了市井气:“tā • mā • de给老子闭嘴!连老婆都护不住,老子tā • mā • de越混越回去了!”
异变发生在昨日午夜时分。新婚夫妇,又是假期,睡得自然会晚些。半梦半醒间新庄隐约听到什么东西贴着地板爬行的声音,反正与那位荼靡教教主约了第二天下午见面,他倒也没有多紧张——下海混黑什么偏门儿怪事没遇上过?只要当怪异不存在,它们基本上也就和不存在没有太大区别。
直到泷子的尖叫声响起,他才发现一以贯之的常识在此刻居然失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