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看山既然能找上门来,就说明了他是个脸皮厚的,怎么可能轻易放弃?
当即就拍了拍胸膛说道:“摇光啊,这你还真是误会堂叔了。”
“你堂叔我啊,别的不敢说,对时烦好,那绝对是真真的。”
说着,时看山就开始掰手指举例子了,“你看啊,这先贤可都是说过的,天降大任于斯人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……”
越说,时看山越觉得自己的话有道理,“摇光你看啊,我说的有错吗?如果不是我当初狠下心来给时烦做了这么个考验,他现在还只是一个熊孩子呢,怎么可能成为少校?”
“这要是换了别人,别说这么小的年纪就成为少校了,就是我这么大的年纪,都未必能有这个机会,也就是他爸爸我有先见之明,否则……”
时看山说着,摇了摇头,一副十分看不上“否则”之后的这个可能。
时烦都被他恶心到了。
这男人还真是敢说啊。
他帮忙?
他帮什么忙了?
如果说将他赶出门就是这个男人的用心良苦,那他可真是劳苦功高呢。
时烦在心里嫌弃了一番,面上同样不曾掩饰自己的不屑。
时看山被他这个嫌弃的眼神刺激到了,当即就有些生气,“时烦,你给我搞清楚,你是我的儿子!老子做的再怎么不对,你也是我和你妈生出来了的!”
“别说我只是在你离家出走的时候没管你,就算我真的把你怎么了,那也是你该得的!你是老子的种,老子怎么对你,都是应该的,老子有这个权利这么对你!”
时看山没说几句,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:“你后妈怎么对你不好了?还不是你自己矫情?你现在都是少校了,虽然年纪不大,可心智该成熟了吧?你心智成熟了,就应该知道,你爸爸我做这些,都是为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