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李禛不解,“你的目的地若是想要她受罚,却又出来打圆场,还把泰禾园那一片四五个园子都给李惟昉住?”
“你觉得父亲要罚她的话,会什么罚?无非就是又让她抄书或是禁闭。
这般不痛不痒,如何对得起她们流的血?
把柳束束过了明路,再跟刘明秀隔离开来,让她鞭长莫及,这才是罚!”
李禛微微张嘴瞧着她:“……”
“我是不是挺坏的?”温黄瞅着他问。
李禛:“不是坏,是……很会。”
温黄:“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沾花惹草,我、很、会。”
李禛笑:“是吗?很‘会’吗?那我就不沾花惹草好了。”
温黄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头……
……
赵咸余从葡萄山庄回去以后,再也没有去过学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