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是那些孩子推我……”
南乔的小脸皱巴巴的,苦大仇深,她的衣服啊啊啊!
南峻飞奔过来,担心不已,“姐姐,你没事吧?”
南乔苦笑一声,她没事,但衣服有事。
季夫人也走了过来,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,盖住身上的脏污,“乔乔,快回你的院子换衣服,我最近又给你裁了几身新衣服。”
“谢谢娘。”
南乔很熟悉季家,不需要别人带路,她带着两个丫环走在在花园里,小径幽幽,怪石嶙峋,奇花异草满地,一步一景美如画。
季宅实在太大了,占了整整一条街,绕来绕去,脚都酸了。
“不好了,有人落水了,救命啊。”一道惊慌的声音响起。
南乔当机立断撩起衣裙往声音处奔去,“走,去救人。”
一个小身影在河里沉沉浮浮,慌乱的乱扑腾,桥上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丫环,看到她们过来眼睛一亮,”快救救我家小公子,求求你们。“
人命关天,南乔不敢怠慢,看了司诗一眼,司诗会意的点头,扑通一声跳进河里,往那道身影奋力游过去。
她会游泳,司茶就不会,转到岸边紧张的看着河里的动静。
司诗奋勇流到溺水者身边,一把拽住对方的后背心调整了一下位置。
南乔见状,长长松了一口气,只等着在岸边接应。
就在此时,南乔后脑勺一疼,毫无防备的身体软软的倒下……
昏迷之前只有一个念头,靠,好贱啊,拿一条小生命做局。
等她醒过来时,只觉得浑身酥麻,痒的难耐,鼻端萦绕着一股甜腻的味道,让人头疼不已。
室内无人,她看向身上衣服完整,她暗暗松了一口气,晃了晃脑袋,角落里的香袅袅升起,是cuī • qíng香。
她挣扎着爬起来将窗子打开,一股新鲜的空气钻进来,她的头脑清醒了几分,转头将cuī • qíng香灭了。
门外传来动静,南乔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敏捷的往床下一钻。
“大公子,就是这里。”一个谄媚的女声响起,“咦,人呢?啊,窗开着,她跳窗跑了!”
“你们怎么办事的?这点小事都做不好。”季伯辉大发雷霆,“愣着干吗?赶紧去追。”
几个脚步声往外奔去,季伯辉却站着不动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南乔身体难受,忍不住动了动,季伯辉立马看向床底,大声喝道,“谁?出来。”
他做出防范的动作,却在看到钻出来的女子后,心神一松,原来是她,居然躲在床底下,算她有点小聪明。
南乔看到他出现在这里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心中的怒火嗖的往上冲,“季大公子,是你把我掳来的?你想干什么?”
她没想到他们的胆子这么大,在季夫人生辰宴会上搞事情,倒是小看了他。
季伯辉看着娇弱的不能自理的少女,放下戒心,上上下下的打量,特别嫌弃。
“我一直很不喜欢你,太粗野,没教养没规矩,整天抛头露面,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,丢人现眼。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你,让你懂什么是尊卑,什么是女德,什么是妾室的本分……”
他好大的口气,把南乔当成所有物了,各种挑刺,各种嫌弃。
南乔气笑了,狗东西想什么美事呢,二姨娘这一派的行事风格都这么……卑劣,一脉相承的卑劣。
“你凭什么管教我?你算什么东西?就知道啃老的废物点心……”
她总能戳中季伯辉的痛处,季伯辉勃然大怒,一巴掌挥过去,“你找死,先让你尝尝这世间最痛苦的……”折腾女人嘛,他最拿手了。
就在他想入非非时,“啊。”
一个漂亮的过肩摔,将季伯辉按在地上。
季伯辉一脸的蒙逼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被一个弱不惊风的女人摔了?!这不可能。
还没等他想明白,一块破布塞住他的嘴,随后一个小小的粉拳砸下来,看似轻飘飘的,但砸在身上疼痛难忍。
一拳又一拳,拳拳入骨,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出来。
怎么敢肖想她?还敢把她当货物般挑剔?真是活的不耐烦了。若让这样的人上位,是天下女子的不幸。
”啪嗒。“骨头断的声音响起,季伯辉发出一声惨叫,拼命挣扎,可惜,后背被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。
嘴巴被堵住,发不出任何求救声。
向来锦衣玉食的季家大公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,疼的死去活来。
度日如年,每一分每一秒如同身在炼狱。
求天天不应,求地地不灵,求助无门的绝望,他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!
不知过了多久,季伯辉已经像死狗般瘫在地上,一副惨遭□□蹂的模样,室内有一股骚尿味,腥臭无比。
这是尿裤子了?呵呵,狗东西。
南乔的视线落在他下身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一脚狠狠踩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