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云看着谭阅，眉眼挑着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谭阅摸了摸嘴边的小胡子，一脸的语重心长，“下次可别当着帝都书协会员的面，说自己是帝都书协的会员，我们在会员系统就能够看到你是不是帝都书协的会员。”
上次，在璃云说完那句话之后，他就直接登录了帝都书协的会员系统。
没看到璃云的名字。
璃云语气挺平静的，上挑的眼尾勾勒出几分邪气，“所有等级的会员都看了？”
谭阅的头点到一半，又停在了原地，“S级别的会员我没有查看的权限，其他等级的会员我都看了。”
璃云懒洋洋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也没再多说什么，和谭阅打了一声招呼，就上了路边的一辆车。
徒留下谭阅和助理愣愣地待在原地。
谭阅眼神儿恍惚了一瞬，声音很轻地反问助理，“刚刚璃云这话啥意思？她不会想说自己是S级的会员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