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是有心机跟她演戏,哪怕跟自己真睡了也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。
沈黎书满脑子安绒绒身上沐浴露的柠檬清香,没精力去想安绒绒是初次干这事不熟练,还是放得开不在乎。
她眼里露出自嘲笑意,忍了忍还是没留下印子,转而咬了下她耳垂。
肉乎乎的,是个有福气的。
人都说耳垂大命好,还真不一定全是迷信。
你看安绒绒命就不错,只要对着自己眨巴那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,就勾的她连自己房间都不想回。
沈黎书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见安绒绒,也没想过两人见面后会挤在门板上亲热。
就连连她睡裤都踩在自己脚底下。
但沈黎书觉得只有这样抱着安绒绒,她胸腔里空了一晚上的心才觉得稍微踏实。
最要紧的是安绒绒也不拒绝更不反抗,乖顺的由着她来。
沈黎书本来清醒的时候对着她就不想当个人,更何况现在酒劲上头。
她顺着腰线将安绒绒棉质的好像是海绵宝宝图案的短袖睡衣推上去。
虽说沈黎书一直觉得安绒绒的size是A,有点小。
但从下往上托着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挺舒服。
单手完全够用。
安绒绒瑟缩着,不是害怕更不是抗拒,而是又痒又羞涩。
她的脸热的像是烧了起来,呼吸早就乱了。
晚上她才觉得自己跟沈黎书以后可能要在剧组里保持应有的距离感,免得别人看到她俩太亲密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个吻。
心里刚难受完,现在就跟沈黎书走在doi的路上。
“晚上怎么没给我发消息?”沈黎书忽然出声。
声音有点哑,语气听起来像是幽怨又像是自嘲。
她问,“电影还没拍完呢,就打算跟我划清界限了吗?”
“那你以后有出息了,是不是还得跟我解约啊。”
安绒绒身上跟过电一样,细弱酥麻的电流一路从尾巴根顺着脊梁骨窜到头顶。
她咬唇忍着声音,头皮都要炸了,好像每一根头发的发根都在颤栗发麻。
沈黎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每次安绒绒喘完能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又来下一波。
因为没洗澡,沈黎书没敢直接触碰只是隔着胖次。
但这样更要命。
安绒绒眼里全是水雾,想咬坏心眼的沈黎书。
她想听什么答案,自己照着背诵回答她好不好,省的她问完又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。
其实安绒绒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点开沈黎书的聊天框,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发消息。
上次沈黎书夜不归宿是有正事,这次她走的那么急说不定也是工作室有事情呢?
毕竟因为她一时冲动亲了沈黎书才惹来今天的热搜危机,她可能是回去善后吧。
安绒绒东想想西想想,又去两人的cp超话看了会同人漫画跟同人文,想着要不要睡觉的时候,刚好看到沈黎书的消息。
她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的,趿拉着拖鞋就跑了出来。
安绒绒低头轻咬沈黎书肩膀,在她衣服和头发上嗅到了轻微的烟味。
味道不重,几乎被酒气掩盖下去,说明不是她抽的,而是去了什么地方沾惹到的。
安绒绒嘴里瞬间酸了起来,心里的柠檬树疯长,醋罐子都不知道打翻多少瓶。
这是跟自己玩玩还不够,又出去招蜂引蝶采野花了吗?
她咬沈黎书肩膀的力道不自觉重了点,听到轻嘶声才后悔的松开嘴巴。
“对不起。”安绒绒手指抓着沈黎书的衣服。
她特别想知道今晚分开后沈黎书去哪里,跟谁喝的酒,解bra的速度那么快是不是找人练过?
沈黎书被咬的倒抽了口凉气,觉得肩膀明天十有八.九得青紫一块,眼睛在黑暗中不由诧异的看着安绒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