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书仗着这部分不收音,外面的毛导也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,故意不轻不重咬她耳廓。
明明开拍前在酒店里的时候还一副随时可以的样子,怎么还没动真格呢只是在拍戏,她就敏感成这样。
安绒绒眼睫煽动着垂落,缩了下肩膀,小声说,“痒。”
她这个字含在嗓子眼里,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。
沈黎书心头一紧,没忍住用点力气咬了下她的耳廓,趁安绒绒颤栗的时候,单手捧住她的脸安抚性的轻轻吻。
毛导不是拍sān • jí • piàn的,所以床戏的过程中不需要演员真的脱衣服。
他情.欲部分的描写更着重于情。
昏黄暧昧的氛围,两人简单的低语,场景一换,镜头许是落在夜幕下被风鼓动的窗帘跟风铃上,期间穿插几幕两人紧勾绷紧的脚趾以及地上的纸团。
这些就足够了。
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,不会拍的很直白。
他说这次拍摄没有NG跟时间限制,他什么时候喊卡什么时候结束。
沈黎书跟安绒绒躺在床上,都快真的擦膝盖走火的时候,才听到那句如释重负的“卡”字。
整场床戏拍下来,两人一身的汗。
安绒绒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眼睫毛都带着水,胸口喘.息还没停。
她一直期待能跟沈黎书演床戏,可等真的被她压在床上,安绒绒眼里根本没有戏,只有她。
沈黎书身上清幽撩人的香水味无孔不入的侵入她的嗅觉,撩动她的情.欲。
房间里只有两人,能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,再加上昏暗的氛围最容易滋生冲动,有那么一瞬间安绒绒完全忽略了机器的存在,俨然忘了自己是在拍戏。
沈黎书的手就搭在她腿上,从脚踝内侧往上走,撩动睡裙。
那游动的指尖宛如在纯白琴键上起舞,不急不躁有着自己的节奏。
安绒绒的呼吸跟着她的节拍跳动,时急时慢,头皮发紧指尖微麻。
每次她受不了想要伸手攥住沈黎书手腕的时候,她都低笑着提醒自己,“镜头在拍呢,专业一点。”
沈黎书像是报复似的,永远踩在她那个痒点的周围轻搔,让她得不到痛快,难受的想抱着沈黎书求求她真做吧。
安绒绒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理智跟羞耻心这么脆弱,沈黎书用一只手就可以轻飘飘的将其击碎。
理智薄弱时,竟有那么一瞬间短暂的念头,觉得只要是她,镜头下也可以。
安绒绒收回自己之前对沈黎书不行的猜测。
她行。
她可太行了。
幸好毛导喊“卡”,简直是救她于无形。
再这么被沈黎书在床上撩下去,安绒绒怕自己兽性大发撕她衣服。
“恭喜两位老师杀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