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枝还在交待遗言:“要是活着,还请付长老把这一半珠子也给了他,或许能助他有一番造化。”幻出人形什么的,没准还能踏上修行,成就一番大业。
“要是……”她吸了吸鼻子,已经不再理外面巨岩兽的咆哮声:“要是死了,还请付长老将我们葬在一处,他体内有另一半珠子,应该……很好找的。”
穿越一场没想到最后跟一只鸟成了夫妻,也算是一场奇遇吧。
“到时候,这珠子便留给付长老当作谢礼吧。咳咳~”
“谁管你!等着,给我活着。”付寒渊手微微颤抖,这红线是怎么个意思,怎么突然摇摆不定他是该往左砍还是右砍还是照着中间直劈下去?
“艹!”不管了,大不了劈坏了……他养!
却不想以
他这劈下去的威力,真劈坏了还养不养得起来。
左一道右一道,这山顿时又被削去了两大块,幸好红线显示的位置处完全安好。
付寒渊一咬牙对准山头又削下一块。
“咳,咳咳~还有~”她感觉四周又是一阵晃动,连巨岩兽都停下了动作似乎是在查探什么,“我想再厚着脸皮,多求付长老一件事。”
“巨灵宗的,君无越,和岳婉婉,”她听到巨岩兽重新出声,咆哮中带些着凄厉的惨叫,“若是,我死后,他们还活着,”
“求付长老杀了他们!”她收紧拳头怒视着前方,仇恨刚萦上心头眼前突然一亮,虽然伴随着剧烈的风和漫天的灰尘,但……
“天,亮了。”有晶凉的触感落在她的脸上,下一刻化为一滩冰水沁心凉。
“呵呵~”她突然笑起来,声音由轻变大,笑得浑身颤抖起来,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滚进了耳朵里。
“老天爷,你行!你他/妈/的真行。”不仅死期卡得紧,死状都严谨得很。说是雪夜就他/妈是雪夜,说被雪埋连山你都得劈裂了往我身上落雪是不是?
“操”刚要骂一声什么操/蛋/玩/意,头顶就压下了一片云来,看起来粉白柔嫩像棉花糖一样,好想伸手捏一捏啊。
她忍不住抬起手往上够,可是力气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,只举到半空就一软要摔下来,下一刻手腕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裹住。
她一惊以为是巨岩兽时白/粉/的棉花糖云上探出了一张脸。
“老天爷不行。”付寒渊一把把人捞上来,看着她全身斑斑血迹心肝直颤,面上却冷酷无情:“救你的我才行!”
白枝还怔愣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嘴里就被硬塞进了两粒黑丸,入口即化,表面看起来的魔力也在入腹的那一刻自动转化为灵力,瞬间滋润了她全身经脉。
“付,长老?”她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,直到一只小毛啾打着旋也落在云形法宝上,她才有了一丝真实感。
“付长老,”忍了许久的泪就这样扑簌簌掉
了下来,止都止不住。
温竹虽是金丹境的参赛者,但这最后一场比赛对他来说就像儿戏,感觉只是往山上散了个步不到一个时辰就交了物品完成了比赛。
第一阶段的冠首非他莫属。
此时,他匆匆来到淬玉宗所在的高台上,上首坐着几位长老,他拱手垂眸道:“多岩山塌了。”
“嗯?”一位花白胡子的长老眉头一紧:“塌了?怎么回事?”
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。
温竹恭敬答道:“具体情况不知,听几个逃下来的参赛弟子说山上塌出一个天洞。”
“逃下来?”另一位长老捕捉到关键字眼:“多岩山是炼气弟子的比赛场地吧?这届炼气组怎么是非这么多?打得很凶?”
竟然把山都打塌了?
其他长老也是这样想的,纷纷摇头:“要是损失严重,不妨看看是哪些弟子惹出来的,取消参赛资格,以往奖金扣除,再酌情索要赔偿。”
“是这个理。”
“不能次次都让咱们淬玉宗扛下所有。”
“就是。”
温竹薄唇抿成了一条线,待几位长老议论声渐消才又一拱手,说道:“据说,天洞中出现了一头凶兽,已经吞食了十数名弟子。”
“什么?”白胡子长老拍案而起:“什么凶兽?”
温竹答:“是巨岩兽。”
“多岩兽?怎么会出现巨岩兽?”
“我们的矿山有这玩意?”
“不可能。”
见几位长老不信,温竹又扔出一记重磅消息:“据说,还不是一只。”
“嘶~”一只就够呛,还有多只?
“那更不可能,巨岩兽从不群居。”
“会不会有人陷害我们淬玉宗?”
“对,肯定是有人陷害。”
气势汹汹想要讨赔偿的众长老情绪越发的激动起来,纷纷表示要把这幕后之人找出来,碎尸万段。
白胡子长老眯缝着眼:“伤的都是何人?参赛者如今可都下山了?”
温竹便报了几个宗门的名字,竟是分布均匀,各宗都有伤亡
?
感觉更加刻意了。
“弟子已派人前往多岩山击杀巨岩兽,后续如何安排,还请各位长老拿个主意。”温竹话音刚落多岩山的方向便传来一声长长的兽吼,叫声凄惨震耳欲聋,令人心肝发颤。
“看来是解决了。”又是话音刚落,多岩山方向又传来一阵声响,轰隆隆延绵了很长时间。
温竹一怔:“启禀各位长老,多岩山彻底塌了。”
“我们看得到!”一位长老气得一跃而起飞至半空:“老朽这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巨岩兽!”
竟然,竟然还把他们的山还给弄塌了!岂有此理,偏还是在这种时候,这让其他宗门怎么看他们淬玉宗!破烂不堪一击吗?
区区一两只凶兽竟毁了淬玉宗一座山。
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各宗各派。
与此同时,看台上的寂莫也惊得大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向代长老:“代长老,咱们君上,不得了啊。”
都敢拆人家山了!
代长老正在打坐休憩,闻言抬起一个眼皮扫了一眼远方:“别胡说,咱们君上正守着魔界,哪里会来这种破地方。”
“嗨,你!”他一撩袍坐在代长老旁边:“这不就咱俩嘛,你说,君上这算不算是一怒为红颜?”
代长老这次连眼皮也懒得掀了。
怒什么?什么红颜?他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没看见,他破元宗也没有什么付长老,他家君上可稳坐魔界从没出来过。
正是如此!
作者有话要说:为魔君点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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