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依旧是传音来对话。
付寒渊听她这样
问暗松一口气:“没有,新肉很平滑细腻……”说到一半又觉得这话有些暧/昧便住了嘴,安慰道:“只是皮痂越发干裂,有几块新添了裂痕像是要崩开,袁道友有些被吓到了。”
白枝脑海里便有了画面,龟裂的一块又一块的黑色皮痂……
确实有那么点吓人。
“那付长老也别看了。”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影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面部,看得仔细认真,怪不好意思的。
“嗯,不看了。”他嘴上这样说但目光始终没挪开:“我们马上就到魔界了,到时候就彻底安全了。”
“嗯。谢谢付长老。”白枝感激道。
付寒渊:“……”每次都是这样,生分的谢来谢去。
“有我在你别担心,再睡会儿吧。”多休息养神有利于白枝的伤势恢复,虽然她体力的天雷神力依旧没少多少。
可能得等这些皮痂掉完才能散出来吧。
他目不转睛盯着白枝焦黑的脸,白枝“嗯”了一声收回了神识,“眼”不见为净他愿意看自己这张丑脸就看吧。
努力无视付寒渊的目光。
付寒渊则是看着她鼻翼处裂开的皮痂,阵阵心焦。
鼻下裂开的地方露出了下面的粉/白皮肤,可该有鼻孔的地方却没有好像全部被新肉/皮肤包裹住了。
然后他又往她的唇部、耳上、双眼看过去,仔细的盯着每一条裂开的细缝,想说一定是袁丹雪和他看错了,应该只是皮痂裂开的太小是他们多想了。
可却是越看越心惊,唇部和双眼看不太清,但耳朵处的皮痂却已经是摇摇欲坠了,肉眼可见的一层皮膜并无耳孔。
他缓缓探手过去推开她耳侧焦黑毛茬一样的头发,谁知一碰簌簌竟化成灰全掉了。
付寒渊:……
白枝这头发如今也短如板寸,恐怕会随着头上的皮痂全掉光吧。
然后他认真地往她耳上看去,心一点点凉透了。
“阿枝~”他轻唤。
白枝:“……?怎么了?”不是说让她休息的吗?就,这么粘
人吗?她顿时心中一阵扭捏,生怕他接下来会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,到时候她真不知道如何答。
早知道就不应话了,装睡着了岂不是稳妥!
可现在已经开了口,她也只得紧张得等着付寒渊后面的话。
谁知他只是淡淡地问:“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比如呼吸不了?
她现在目不能视、口不能言、耳应当是能听到的,若是还能从哪判断她有事没事,便只有呼吸这一项了吧。
他此时也心情紧张,等着她的回答。
白枝:“没有啊,就是痒,还有困。”
她暗松一口气,还好不是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。
“我想再睡会儿,可以吗?”她小声问。
“好,你睡吧,进了魔界我再叫醒你。”付寒渊却不敢松气,他现在好想把手指探到白枝的鼻翼之下看看是否有呼吸。
还是说那层皮膜不会阻碍她正常呼吸?
最近他总是悄悄化为绶带鸟睡在她脖颈间,却一直没留意她到底有没有呼吸声,现在要幻化出本/体贴近试一试吗?
阿枝~
他在心底暗暗祈祷:一定一定要好好的,快点好起来啊。
他不怕她毁容身有残疾,就怕她发生什么意外。那天的滚滚天雷真的让他后怕不已,他不想再有这样的经历。
阿枝~
手托起白枝的手,他在心底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,祈祷她快点好起来。
代长老不期然地瞧见了这一幕,皱着眉头直咂嘴:“像什么样子!”
“什么样子?开窍的样子!”寂莫贴着他坐下:“哎,想好怎么压制那帮魔将了吗?”
他们的年轻君上带回一个灵修要娶为魔后,那帮老顽固能轻易答应才怪。肯定会背后使坏的,到时候万一伤了白枝……
寂莫都能想到好友该是如何暴怒血洗魔界了。
“啧啧啧,没想到咱们君上还是个痴/情/种。代长老,这事可得好好搞啊,要不然准出大事。”他收起嬉皮笑严肃道。
代长老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,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