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寒渊不知道怎么回事,看她这模样竟有些心痛,张口一个“没”字就差点吐了出来。
还好及时刹住了。
可他也产生了疑惑,难道这真是白枝?
说来也确实是,除了这张脸陌生,他现在对于眼前的女人似乎总有种不忍心下手和莫名的疼惜感。
他紧抿着唇死死盯着她,想从她的身上找出点破绽来,却听到她哭诉道:“要是因为毁容了你不愿意和我好了你就直说,至于这样对我吗?”
“再说了,之前你一只鸟我都没嫌弃你,你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?”白枝吸吸鼻子胸口直发堵:“反正也还没正式好呢,我也不会出去乱说什么,以后就当是陌生人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”
付
寒渊顿时心间一阵抽痛:“不……”
“不什么不,反正只要断了红线就行!”白枝一眼就瞥到了焦龙剑:“就它!就用它把这该死的红线砍了得了!”
只见白枝伸手就往剑上抓去,付寒渊下意识就将焦龙剑抽走扔到了地上。
“你真是白枝?”
“我不是!”白枝的手到底还是划破了一道口子,虽然不大但也冒出了一丝血线在焦龙剑上蹭上了一点红。
付寒渊只听脑中铮的一声空鸣,回过神来时他身体竟比脑子更快一步已经稳稳的揽住了白枝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手。”从她刚才的话和反应上,付寒渊逐渐确定了眼前人就是白枝,心中又喜又悔。
“你干吗?”白枝扭着身子往后推他:“你不是嫌弃我毁容不喜欢我了。”
“不,喜欢,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。”虽是这样说,可他还是轻抬眼皮试探着问:“你真的是阿枝吗?”
“我真的毁容了?”白枝不答反问伸着手往自己的脸上摸了摸:“可我摸不到伤疤啊。”
她见付寒渊这模样这心里也是突突的没个底,或者是被雷劈黑了?肉皮没事但色儿恐怖?
“嘶~”她倒吸一口凉气,顾不得现在和付寒渊的姿势暧昧,拍着他的肩就急道:“你这里有镜子吗?快给我镜子让我看看。”
“没有,没毁容。”付寒渊脑中还有剑鸣声,而且还看到了那条代表姻缘的红线,此时确实是连接在他和眼前这个女人身上。
“阿枝,”虽仍有疑问,但红线骗不了人: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先让我看看你的手。”他把人小心的按回法器上,轻轻地将白枝的手指抓在手心里,只见她右手中指的边缘有浅浅的一道红痕,虽没留多少血但付寒渊心疼得厉害。
还很自责心痛:“我应该先确认好……”再动手。
“阿枝~”弯下腰低头轻轻在她手指上吹了吹:“疼吗?”
白枝抖了抖:“不疼。”就是有点痒痒的,怪怪的。
“这么点小伤,”
她把脸扭到一边伸手推了推他:“你帮我找面镜子来吧。”
她真的好奇自己现在的脸变成什么样了,才让付寒渊有这样大的反应。竟然敢拿着剑对着自己,要是,要是因为她毁容或者脸变了色,就真的分了算了。
反正也还没有正经的好过呢,感情不深,分开也不算太伤心。
白枝撇撇嘴,为什么现在就开始觉得有点伤心了。
付寒渊很快递过来一面雕花镜,镜面朝下递给了白枝。
白枝接过来看着镜背面的锦绣花团久久没有勇气将它转过来。
“我真没毁容吗?”她可怜兮兮的问付寒渊。
付寒渊摇头认真的在她脸上扫了又扫:“没有。”
“那……是脸黑了?”可是身上这么白,难道雷只把她脸劈黑了?
那确实挺吓人。
“不黑,很白,”付寒渊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白中透粉,很美很健康。”
可她还是在他眼中察觉到了陌生感,手颤了颤她终于咬着牙下定决心一把把手中的镜子翻了过来。
低头往镜中一瞧长舒了一口气:“这不是很好?为什么你……我,这是我?”
她的脸一点伤痕也没有,白皙剔透确实如付寒渊所说白中透粉很是健康漂亮的一张脸。初时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,可是再一细瞧白枝愣住了。
“这是我。”脸没问题,确实是她的脸,可却是她前世的脸!
这是怎么回事?
难道她之前是魂穿,被雷一劈现在成了身穿?
老天爷啊!
她觉得口中一阵干渴舔了舔嘴唇将目光挪到了付寒渊身上。
难怪他刚才会是那种表现,她现在是白枝的脸却不是“白枝”的脸了啊!
而且,她现在要怎么解释这件事呢?说之前自己一直在易/容他会信吗?
看着紧张关切的付寒渊,白枝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给自己放个假,更新有点少,明天争取多更点,爱你们哟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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