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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(4 / 4)

“少陵让我告诉你,与其将希望放在太子身上,不如自个想法子。”

沈棠抬起眼,哑着嗓子问:“大姐夫可是有什么主意?”

沈澜瞟了一眼四周,比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悄然道:“少陵说,那日你只需将太子的令牌偷出来,他会想法子将大伯父从诏狱中带出来。他从前在城门做过小吏,如今又擢升为羽林军副统领,想必是可靠的。”

沈棠咬着唇,面上浮现犹疑,沈澜的手覆在她手上,“秋季将至,棠棠,你真要眼睁睁看着大伯父被问斩吗?”

她真要眼睁睁看着父亲问斩吗?

沈棠摇了摇头,街上响起“镗镗镗”的锣声,敲得她心乱如麻。

上衙门的漏刻上,昼刻已尽,便会擂响六百下闭门鼓,意味着宵禁开始,五更后,又会擂响四百下开门鼓。

凡是在闭门鼓之后、开门鼓之前,在城里街道无故行走,便会触犯“犯夜”罪名。

此刻将父亲从诏狱中带出,最是适宜不过。

可江弦还未出现。

正在心焦时,身后传来脚步声,沈棠回头,便瞧见几名羽林军装束的男人站在身后。

为首那名,正是江弦。

沈棠连忙迎上去。

“东西可有带来?”江弦道。

沈棠将怀中之物递给他,“令牌我已偷出来,我阿父……”

江弦缓缓摩挲着令牌上的鎏金凹纹,清隽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。

“大姐夫,阿父那边……”沈棠心中升腾起怪异之感。

江弦将令牌纳入怀中,轻笑出声,“二妹妹,你们沈家人,都是天真的很呐。”

他缓缓后退一步,身后的羽林军几个箭步上前,狠狠钳住沈棠的双手。

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,掩去玉盘似的明月。

雷鸣划空长空,凛冽的寒风似利刃一般,一寸一寸地割裂着她的肌肤。

“你、你这是何意?”沈棠指尖微颤,被羽林军强按跪坐在地的双腿痛到发麻,一直蹿到脊梁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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