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在耍无赖,眼眶却湿得厉害:“哥哥,我想听……一句就好,你已经……很多很多年,没有这样纵容过我了……”
傅歌蓦地红了眼,乖乖地把捂着嘴巴的手拿开,低声说:“那我叫小声一点……”
即便分开了这么久,他们依旧对彼此的喜好和习惯了如指掌。
例如傅歌还记得十八岁的戚寒欲望很重,强烈到不可思议。
他把属于alpha的所有劣根性都施展在了亲密行为上,这让傅歌既迷恋又苦恼。
戚寒每次亲吻的时间都很长,尤其喜欢啃咬他的唇珠,用舌从外面由下到上逗弄他的两瓣唇。
唇齿交缠间激烈到透不过气,来不及吞咽下去的东西全部被他渡到傅歌的口腔里,beta闻不到信息素,却可以感受到,而alpha的信息素又存在于所有体ye中,所以这成了他们热恋时傅歌直接获取他信息素的主要方式之一。
另一种方式,则在他们每次漫长的前戏中,都把傅歌折腾得惨兮兮。
十八岁的戚寒花样百出,需要量又极大,他有上百种作弄傅歌的恶劣心思,每个不需要外出的周末,小beta浑身上下都像水洗一样,脏的不像话。
“你别太过分……唔——”傅歌紧闭着双眸,难耐地咬着唇,只被他一只手就弄得不能自已,“我晚上还要出去见人呢……”
戚寒的手收敛几分,咬着他的耳尖:“见谁?”
“祁川。”
于是刚收回的手又放了回去,“那就别去了。”
“嗯……你现在不装了是吗?”
傅歌笑着捏他鼻子,好笑地问:“之前还大方到让我和卓玛在一起,为此连自己的蜜月都不要了,现在我见一下祁川都不给。”
“不一样了。”
戚寒颇有点侍宠生娇的意思,捏着他的侧腰说:“现在是我的人了,完完整整,从里到外,全部都是我的,除了小决,不想你给任何人看。”
“喔……这么严格啊。”傅歌为难似的皱起眉,“那见我干哥哥也不行吗?”
“干……”戚寒愣了一瞬,飞速运转的脑袋里冒出了很多想法,“宝宝,祁川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傅歌沉吟两声,说:“他外公也就是祁老,是我妈妈的干爹,所以他是我干哥哥,也是你大舅子。”
戚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,激动到语无伦次:“所以、所以你们没有过……你也从没想过和他结婚对吗?”
傅歌望着他的眼睛犹豫了两秒,坦白道:“想过的。”
“在我的原计划里,3月11号有两场典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