臀部落下那一刻,一双手刚好塞进,垫在那又圆又大的臀部下。因为这臀部实在太大,修长的手完全摊开,竟然没有贴满。
蒋州几乎立刻察觉到那臀部并没有套上裤。汉子以前也不经常穿那条玩意儿,今天又不干活,不下地他当然不会穿,到时候脏了还要洗,麻烦。
手指动了动,揉捏那硬中带软的臀部。常年辛苦劳累,给人当牛做马的干活所锻炼出来肌肉坚硬,但是臀尖很软很弹。
这软弹不仅漫延了臀部,还肆掠了同样带着男子气概的坚硬腰腹,胸颈,有健硕肌肉的大腿,小腿等。
汉子整个人倒在蒋州身上,衬衫被揉乱,明明单薄瘦削的胸膛出乎意料的坚硬。
臀下的手不仅塞进去,还在揉捏。而揉捏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,让他硬生生疼起来。觉得被捏着的那一团肉都要被抓下去了。
这揉捏的动作看起来竟然是有点很急迫的意味。
但汉子哪里能把他心里的文化人,知识分子,高高在上的蒋同志和那个粗陋的词汇连在一起嘛。猴急这个词一点都不配和蒋同志站在一起。
抓捏的手改为拖着臀部往上,仅靠一只手就可以托起一个人。另一只早有准备的手则负责脱下裤子,分工合作,简单快速有效达到效果。
汉子反应过来时也晚了,裤子都让人剥得露出了半个臀部。屋里没有张超超,这让汉子还是自在一些。
他连一丝要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。任人家对他动手动脚。
蒋州拉下人的裤子,落到膝盖上。他捏了捏膝窝,痒得人一躲。
“抬脚”。
汉子手撑着掌心的肩,脚就乖乖抬起来,被人把裤子完全脱下,扔到床下。暴露出来的下半身泡在暮色下的朦胧冷气里,所以皮肤都在颤栗发抖。
那手回到臀部,爱不释手的黏在上面揉搓。拇指一摁一个窝儿。扯起一块靠近股缝的肉扯离臀部表面,绷紧的皮肤展现力道不是轻轻玩弄而是实打实的用力扯。
钻心的疼从一块小面积的臀肉上传来,疼痛无法传递到其他地方一起承担。那样靠近敏感的股缝。导致汉子反射性的挣扎着往上逃,与扯的方向相反,反而更疼了。
不过那手的最终目的肯定不是干让他疼。在他往上的一瞬间疼到失力坐下来那一刻松了力,并轻轻揉捏,缓解那股疼劲儿。
疼痛彻底消失,那手还在揉。汉子还没有意识到既然让他疼,那怎么会好心为他疗伤。
直到被揉的地方开始痒起来,那痒是难以承受的痒,只想狠狠蹭一下,但是有的只是轻柔的揉弄,只会是雪上加霜。痒上加痒。
“自己动,嗯”。
耳朵被热气侵蚀,烫得耳廓表面那层皮肤上的绒毛不自觉的卷起。
汉子缩着脖子,躲着让耳朵瘙痒的热气,却躲不过那低压的嗓音,热水里泡过似的,暖洋洋的灌进心底,冒了几个热烘烘的水泡。高温把心烫熟了。
他捂住胸口,手下是跳得飞快的心,心跳声在胸腔里的共振震耳欲聋。他太听蒋州的话了,竟然老老实实的点头,还怕人没发现自己点头,又赶紧连连答应。
“嗯,嗯”。
屁股往后退,却巧合的推进早就算好时机在臀缝下按兵不动等待着的手里。
于是整个手掌一下插进腿心,摸到一层湿液,原来有的人在被拉的那么疼的时候都会流水。
手掌完全没在腿心只剩一截小臂露出屁股外。得此巧合如鱼得水的手掌自然毫不费力就玩会阴两个小球,就连腿根这个局外之物也逃不过他的蹂躏。
汉子忍受腿间被玩弄的快感和羞耻,大手笨拙的解开人的皮带。经过特意的观察,他终于学会解皮带了。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没有见过世面。
他解开皮带,拉下拉链,掏出早已苏醒的大家伙。刚一碰到那大家伙,他手都有些抖。
汉子对这大家伙是又怕又爱。怕的是被操得过于激烈。一次次被操到极点,没有喘息,继续上到高潮更上。快要被操死的恐惧留下的阴影。爱的也是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飘飘然的酥痒快感。
他哆嗦着捏住大家伙根部,大手竟然握不全。bo • qi的大东西像一根粗墩墩的圆木桩子,还是活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