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崇州见到客厅昏沉,诺大的房子里仿佛空无一人,这才后知后觉的去楼上打开了房门。
单末昏睡在门边,身上已经发起了低烧,喉咙干枯欲裂,听见开门声才缓缓睁开铅重似的眼。
他又渴又饿,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发疼,意识朦胧的看见站在他身前的男人,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对男人伸出手,还试图握住那点微弱的光了。
“阿…阿州……”单末的声音干涩,他蜷起的双腿,让他看起来像是跪在了男人的身前,“……我好渴。”
记住了男人让他别发出声音,现在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。
见他这副模样,江崇州蹙眉问,“你不会提前接一杯水放在房间里么?”
“……”
昨晚他太疼,也太累了,只洗净了身体,就将自己缩在了被子里。
江崇州起楼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,单末接过水杯,嘴里说了句“谢谢。”
简单的两个字,就把他们的距离拉开了。
江崇州沉下了脸,仿佛一整天还不错的情绪,因为单末说的这两个字给打破了。
干枯的唇瓣得到了润泽,单末把这杯水喝完了,可胃里还是空的。
单末全身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,领口的扣子松了几颗,露出两道白皙深凹的锁骨,下身也是空荡荡的,一双笔直纤细的腿暴露在江崇州的眼前,上面残留着的淤青是江崇州昨晚掐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