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鸡汤上冒起的那层泛黄的油脂,单末只感觉到反胃。
到了冬季,食物放一天两天也无妨,江崇州让他明天再接着吃。
临近江崇州走的时候,单末颤抖着说了一句,“……先生……这里好冷。”
实在是熬不过了,才会用恳求的态度向男人说出口。
其实江崇州进来了也觉得有些阴冷,哪比得上舒宁那里舒适温暖,而他想到的是回到车上取暖,然后早些回家,完全把单末给忽略了。
单末的脑袋昏昏沉沉的,从昨晚江崇州把他送到这里,他就觉得冷了,今天还熬了一整天。
大抵是冻习惯了,才强行支撑到了男人过来。
他知道,如果自己昏睡了过去,就没有人管他了。
单末从凳子上站了起身,每靠近江崇州的一步,都是因为生存的本能,见男人似乎不为所动,他走近些了轻轻扯住了男人的衣摆,害怕男人发怒,又再次松开,“我……好冷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