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道,“江总,您把我的儿子带走了......您看......都已经这么久了......”
江崇州根本没心思理她。
见江崇州没有要给她钱的意思,女人又凑得近了些,“您给他开了苞,听说还把人弄到医院去了,我是他的母亲,要点补偿费应该不过分吧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江崇州像是捕捉到什么字眼,回过头问女人。
女人一看有戏,脸上立马多了几分笑意,比了个要钱的手势,“反正您也不是什么差钱的人......您看……”
江崇州递给了女人一张卡,再次问,“你刚才第一句话说的什么?”
女人的眼睛几乎都锁在了那张卡上,回道,“您给他开了苞。”
女人拿过了卡,笑着道,“之前没有人碰过单末,这点您放心,他命好,第一次出客就遇见了您,之前连隔壁的老王一直惦记着我都没让他碰。”
先前没人碰,不过是因为单末总是喜欢躲在杂物间里,满身脏污也看不清五官到底生成了什么样,还是后来女人实在缺钱,才想到把单末送到嘉夜去。
要是女人一早料到单末这么能给她挣钱,她早把人给送过去了。
于她而言,单末就是个赔钱货,就因为怀了这么个贱种导致他当时在嘉夜的客源被人给抢走了。